澈非常不喜欢这类病患，浪费医疗资源。
　　“酒精是个好东西，人类喝多了就会打架闹事，不然医院都要关门大吉了。”据欧阳澈所知，凌越华常在店里捡“尸体”，也就是那些烂醉如泥的客人，用不着伸出獠牙，只需几管针筒就能输血，而且他很有道德感，针头都是用过就丢，免得交叉感染。
　　“真谢谢你了。”严格说来，他应该感谢人类的蠢劲，否则哪来这么多伤患让他研究？
　　“我们都这么熟了，别客气。”凌越华以渴望的神情盯着冰柜。“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