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理智下来。当年的事我都知晓了,你并不欠我什么?我亦是怪不着你。这些年来,你为我做了许多,而我却没替你做过什么?你若是不说,我都忘了,当年的我是有多任性。”
“我该放下了吗?”
莫景凉心里的那一个结只在几句话之间就被解开了,也不知该不该说这个结不深,或是应该说他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,只是非要等木青瓷的一句话而已。
“阿凉,你该去找一个好姑娘,而不是执着于木青瓷。与其说你执着的是现在的木青瓷,还不如说你执着于十六年前的那个哄你喝药的小女孩。你不曾真正的了解我,而你所执念的木青瓷已经死在了十六年前那场